良辰已订

>.一八.虫绿.OneRepublic.<

【一八】弥合/1

///我尽量不ooc
///这里无良

[你不会遇到第二个我,友情也好,爱情也罢。]

头疼的厉害。

八爷是这样想的,他想睁开眼,找小满要杯水喝 ,可叫了半天,也不见人来,心想着一会再找这个混小子算账。可当他真把眼张开了,自己倒被吓了一跳。

这哪里是自己那小牌坊楼?低重繁复的镀金卧房灯,由匠人细心雕漆而成的墙上装饰,这种奢侈品他是买不起的,他偏头闻了闻枕边,恩,佛爷的味道。

咱这是...被张大佛爷给绑过来了?有要事要商议?那也不用一句话不说就拐过来啊...他心中疑惑。

正想着,门吱的一声被推开了,齐铁嘴看都没看,张嘴就开始抱怨。

“张启山!你什么意思?一声不响的把我带过来,你知不知道我..”

他抬眼一看是尹新月,眼底有掩不住的失望露出来,但还是接着说下去。

“嫂子,你说佛爷这是干什么...”

“张启山,你说什么胡话?我还没问,你倒先说起来了,正好,我问问你,昨天我不就是把那个算命的赶走了吗,我不也是为了你着想,谁知道你不领情,居然追到人家府里,结果到好...”那声音顿了顿,用余光看了眼正躺在床上的人,确定没有生气的迹象后又接着说:“起了争执,动了手脚,最后和那个算命的双双跌进了观赏池里!隆冬八月的冻个半死不说,救上来时你还死死攥着那算命的手,掰都掰不开,真是...”真是一对死命鸳鸯!

尹新月没敢说下去,毕竟他她有约在先,她也不信堂堂张大佛爷能和一个江湖算命的搞上,只是最近坠池事件被广传,风言风语不断,她也有些心慌,她并不了解他多少。

此时正躺在床上的人听完了这话一下子直起身来,尹新月见状急忙跑过去坐在床边扶住他。

齐铁嘴此时还没听出个大其概,他只揪住了“算命的”这一称呼,他心想着就算你将来会成为我嫂子也不能这样污蔑我啊。

“嫂子,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仙人独行,窥天探命,你若是称呼我为算命的,那便是对我的大不敬了,也是对我这个行业的所有同行的大不敬。”齐铁嘴自以为很有气场的说着。

“什么大不敬?我说的是你们九门那个八爷,不是你,再说,仙人?你不是布防官吗?又怎可能和算命的是同行?”尹新月瞄了眼张启山,感觉这张启山自打掉那池里面就有点不对了,只怕是那算命的在池里面加了什么神道,但他和之前没什么不同,只是...只是那眼神...

少了份凌厉,多了份柔和。

见床上那人愣了愣,尹新月暗道自己不该责难一个病人,端起药碗赔笑道:“刚才是我不对,医生说了要让你好好休息来的,你先把这药服了,再...”

她还没说完,他便一下子把那碗推开,洒了她一身。

“喂,你这是干什么?就算你不想喝也不用这样吧...”

“你...”他打断了她,用手指着他自己,“你管我叫什么?”

“张启山啊,怎么,我还不能这样叫你了?”

“镜子呢,拿来!”

他粗暴的吼了一声,吓得尹新月颤了一下,她感觉之前的他又回来了,冷漠无情。

迷迷糊糊的接过了镜子,齐铁嘴安慰自己不可能的,但他看,那却确实是那张嚣张霸道的佛爷的脸。

...真好看啊。

他扭了扭头,又看了一次,那镜里的人也露出了好奇的神情,齐铁嘴觉得很神奇,没想到佛爷也有这样的表情,又接着对着镜子做了几个佛爷即使死都不会露出的表情。

尹新月僵在了一边。

好久她才反应过来,赶紧跑出门外喊道,“来人啊,佛爷疯魔了!”

第一个冲进来的是副官,副官自佛爷病了之后便亲自扛起佛爷的大旗,每天累得恨不得能有三头六臂,这边正火急火燎的审批文件,这边又传来佛爷痴傻了的消息。

副官表示心里苦。

副官一进门便跪在床前,这到吓了八爷一跳。

“佛爷,属下不力,让您受伤变成如此模样,我会按照军法处置,一会便去领罚。”

张启山呆呆的看了看副官又看了看自己,才跑下床扶起了副官。

“...张副官?”

“属下在。”

然后副官就看到了惊悚的一幕,张启山用带着磁性的嗓音对着他抱怨。

“副官,掉祭池那天到底发生什么了啊?我怎么莫名其妙在这里了?”

“还有我真的不是张启山啊你们都看不出来吗?!”

“现在我在哪?哦不...应该是八爷现在在哪?”

“等下我真没病医生你可以出去了。”

“等下我...我不打针啊!住手!张副官你别压着我,起开!”

“...呜...”

今天的张府不是很太平呢。

相反,早已灭灯的齐家小卦摊里齐铁嘴正僵直的呆坐在床边。

他伸手四下抓了抓,终于抓到了一个轻小的物体。

那是一个眼镜,八爷最心爱的酒瓶底黑框眼镜。

张启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视力变得这样差了,正如他不知道自己突然醒来却身处一个十分简朴但很干净的房间里。

绑架吗?能让自己毫无察觉?他不太相信。

他悄悄的下了床,但这身体才大病初愈不很灵便,腿一软,便重重的跌在了地板上。

外面的灯一下子亮起来,张启山心想坏了,抬腿就想跑,但也就是想想,现在他浑身无力,起都起不来。

门哐的一声被人推开,灯光迅速的占据了这个房间的没一个角落,他刚想用手挡住眼,却惊诧的发现自己的眼睛没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强光而产生一丝不适。

那人窜了进来,伸手向他去了,张启山用力向前一推,那人只是一个踉跄后又直起身来。张启山十分懊恼,现在自己的力气简直连原来的千分之一都不到。

“哎呀,八爷,您这是做什么?半夜三更的您不睡觉到底想干什么?”是一道男声。

“...你是?”

那人打了一个哈欠,颇有些不耐烦,“八爷,您可就别折磨我了,您哪,赶紧的睡觉!”

话虽这样说,那人还是把他恭恭敬敬小心翼翼的扶回了床上。恭恭敬敬的关了灯,带上门,出去了。

张启山第一次觉得自己平日里公务繁忙应该休息,要不然怎么会做这种恶梦?

他索性盖上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回想这事的经过,突然,他又直起身来,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

...刚才那个人,跟自己叫什么?

八爷?

他立马掀开被子扫视了自身一遍,没有一点伤疤,他伸出手颤抖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哦...好软啊。

所以说,他变成了老八?

等下,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如果现在自己是八爷,那真正的八爷又在哪里?

[待续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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